【曦澄/ABO】怨偶(1)
*原著向,ooc归我
*前期江澄单箭头蓝曦臣,先婚后爱揣包子打架注意避雷!没有渣没有渣!
*第一次写ABO,有什么不对的请多多包容!(鞠躬)
江澄是一个地坤,是一个最让虞紫鸢失望的地坤。那时他自己倒没什么所谓,少年轻狂,总觉天乾和地坤没有什么区别。
可是…
江澄紧紧握着拳,狠狠砸在木桌上,指缝间顿时见了淡淡的血丝,声音低沉地吐出一句话,“把莲花坞外的那些什么世家宗主全给我赶走!”
“地坤怎么了?难道因为我是地坤,江家就能让那群所谓天乾随意欺负吗?!”江澄微微眯了杏眼,眸中血丝遍布。
江冉见宗主如此暴怒,连忙低头应了几声,便急匆匆离开书房召集江家门生去赶人。
江澄紧皱柳眉,手中越发用力握住可以抑制情讯的草药。过几日就是情讯期了,绝对不能在这期间出什么危险。
想罢,江澄又无力地松了松,自嘲般地勾了勾嘴角。
以往在娘亲和父亲的羽翼下,他就算分化成了地坤,也觉得没什么所谓。可现在呢?没有了他们,自己的每一段情期都过得像打仗一般。
江澄扶了额,拿起挂在椅背上的披风,步履稳重地走向莲花坞大门。
“宗主。”守在大门处的江家弟子低头唤道。
江澄疲惫不堪地点点头,“下去吧。”
弟子们收起佩剑,站在一旁严阵以待,紧握的双拳垂在身边,有些颤抖。
“各位,江某虽为地坤,但也不是好欺负的,”江澄紧紧盯着门外虎视眈眈的宗主们,他不屑地轻笑一声,“实在有意,不妨先来打败在下。若谁打过我了,江某便嫁入哪家。”
那些天乾们顿时失了声,这三毒圣手,虽为地坤,可那灵力和手段,却比谁都厉害。
江澄嗤之以鼻,转身欲走时,身后忽而响起一粗犷男子的吼声,“区区地坤,你们怕什么怕?!”
江澄讽笑出声,不紧不慢地抽出长鞭,猛地转身将那持着佩剑飞身而来的男子捆住腰部,把他甩出了莲花坞的大门外。
“呵,偷袭?当年你三毒圣手阴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,”江澄毫无紧张地笑,修长的手指掠过鞭身,微微抬眼,挑衅般地道,“失礼了,江某今日让一让各位,不用佩剑,只用紫电,如何?”
人群中一阵躁动,却没人胆敢上前。
那男子又爬起来,似乎被人耻笑得红了脸,梗着脖子争辩,“你们才是怕死!不过一介地坤,你们怕什么怕?!”
“嘁,江宴,关门。”江澄挥挥手,示意道。
在大门关上的一刹那,江澄抬眼望向门外,轻佻地向他们打了个响指,道,“加油哦。”
江晏见外面的所谓天乾们被宗主吓得不轻,又见他们被宗主撩拨得脸发黑,不禁捂着肚子笑出声。
“你这个小子,笑什么笑?”江澄瞪了他一眼。
江冉也好奇地盯着他,江晏才小声说,“这群甚么天乾,还不是被宗主吓得屁滚尿流。”
江冉也憋着笑,忽而才想起今日蓝氏飞鸽传书来的信。他在腰间寻了会,才拿出一封云纹书信交给江澄。
“你这臭小子,什么时候学了江晏的丢三落四?”江澄轻声骂了几句,接过书信拆开了。
“好了好了,江晏我们去练剑吧。”江冉推着江晏,正准备离开的时候,却听到江澄低低地骂了几声。
“该死,蓝氏也想参加?!”江澄烦躁地一把撕碎了那封精致的云纹书信。
他早料到的,这表面雅正的蓝氏也会参与到这场争夺他江家地坤的混乱来。
这是一封求亲信。
是了,江家与蓝氏若是联姻,必定会处于修仙界的巅峰。
况且,要嫁的那人,是蓝氏宗主,蓝曦臣。那个江澄心心念念的天乾。
江澄早已预想过,若蓝氏来求亲,且不说是他心悦的人,还可以巩固两家的地位,何乐而不为?
可此刻他紧紧抓住那信封,有些茫然无措起来。
脑海中闪过往日娘亲与父亲吵架的场景,那是一对怨偶,一对因为家族利益而走到一起的怨偶。
娘亲大概是心悦父亲的,那支由父亲的母亲送来的所谓“定情信物”木簪,江澄几乎就没见过她取下来。
可爹爹呢?
他不爱娘亲,也不爱她的儿子。只是一味地护住调皮捣蛋的魏无羡,就连拥抱,也只给过魏无羡。
还是…答应吧。
手指在信封的云纹烫金上摩挲,满眼的茫然来不及收起。他抬起手,迅速地撕碎了书信。
压抑多年的满心委屈忽然如涨潮的海水般将他淹没。江澄慢慢地抬起手,遮住了清澈明朗的目光。
任凭怎样,都哭不出来。
可那又如何?
江澄缩在床榻的角落里,双膝并拢,将脑袋埋在手臂间。他无力地颤抖,无声地咽泣。
这是一场没有泪水的哭泣。
地坤,呵,这该死的性别!
江澄抬起头,恶狠狠地伸手捏向自己后颈的那块软肉。用力过了,痛得要紧,他睁大了杏目,满眼狠历。
“宗主,”忽然,外面的江冉轻轻地敲了敲门,低声道,“蓝老先生请见。”
江澄无声地咳了咳,沙哑着声音道,“我等会过去,江冉你先招待好蓝老先生。”
“是。”江冉轻声道,随即去茶房端茶。
江澄整理好情绪,舒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四肢,接着拿过案上的三毒,走向江家的待客室。
“江宗主。”见来人浅紫衣袂翩翩,蓝启仁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,拱手道。
“蓝老先生快请坐,”江澄快步上前,礼貌道,“不知今日蓝老先生亲临莲花坞,是有何要紧事吗?”
“咳,”蓝启仁清了清喉咙,郑重地道,“我知江宗主近日为地坤一事所恼…”
听他提起“地坤”二字,江澄唰地黑了脸。
“平日蓝氏与江家交好,曦臣也并未有妻,”蓝启仁顿了顿,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澄,继续道,“曦臣为天乾,江宗主为地坤,恰恰好能够成就一段佳话。”
“当然,江宗主可以放心,在你们成亲后,蓝氏不会束缚你,江宗主依旧可以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三毒圣手,也依旧可以是江家的顶梁柱。”
江澄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,道,“那在下可放心了。”
蓝启仁听他这番话,面露喜色,连忙站起来,道,“那听江宗主这番话,可是答应了这门亲事?”
“大抵吧。”
蓝启仁正想再说些什么,只见一江家门生急匆匆跑进来,“宗主,门外那群天乾又在作乱了!”
江澄握紧了拳,杏目溢满阴狠,匆忙道,“蓝老先生,您先坐着,我去去就回。”
江澄疾步如飞,回到了大门处,只见那宗主们竟还围在莲花坞前,久久不散。
“江晚吟!你总算出来了!莫不是作了那缩头乌龟?!”
“作那缩头乌龟不如在我怀里做我的小妾罢!”
语罢,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江澄倒也不急,二指夹着一封精美的云纹信封,半眯着杏目,道,“我可是蓝氏的人了,诸位若实在念着我,不妨先去问问蓝氏?”
那领头的男子愣了愣,不禁退后一步,装作无畏道,“江晚吟!你骗谁呢?!”
“我可没有…”
“江宗主未有欺骗你们,他确实已为蓝氏之人,”蓝启仁抚了抚山羊须,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人,道,“若想对江宗主动手,不如先来蓝氏问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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